【联动非典型阅读体】 邀月5
无脑开坑,不定时更新
人物归木叽,ooc归我
上仙时间线:小鸟问完兔兔,那魔头,是个怎样的人。「就是知道自己是本人哪里啦」
铜钱时间线:全文完结
判官时间线:卜宁阵内,连理枝
全员在线,一个不漏
[]内原文或系统说的话,加粗的文字也是的,阅读按 上仙,判官,铜钱 阅读,特殊情况特殊对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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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是联动部分,有番外也有正文一点点,就是雪衣巷那里
我以为我昨天可以写完,结果,他真的很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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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问:各位觉得主角们有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过么?可能是何处?]
[答:全员]
[总分:四分]
“我知道第一问肯定是有。”
判官组有还在上学的苦命孩子随口嚷嚷道,答完觉得有点惊悚。
等等,这样的话,他们全是一个世界的?!
不是,等会儿,一个世界?
那不是他们当代还有真龙还有神仙??
[检测到正确答案:有 判官组:3分]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不是吧,这送分题答对的我们害怕。
乌行雪歪头笑道:“所以我们这是一个世界的人了?可是他们好像印象里没有仙魔存在。”
萧复暄阖了一下眼,忽然想起开头那幕屏幕内容,没有仙,没有魔的第三百年,还提到了自洽。
乌行雪忘了他作为灵王时的事情,可萧复暄还记得那条乱线,所以最后是真的,乱线除了,世间海清河晏,万事太平,成了以后的那样是吗?
那还挺好的。
萧复暄静了一下,无奈提醒道:"还记得开头的自洽么?"
“自洽……”乌行雪默念道,随后了眨眨眼睛,笑笑:“那我们确实是一个世界的呢,可是这个题我们就答不出来了。”
“萧复暄,这个题故意刁难我们,我们都不知道以后的事。”
魔头叹息似的说道,但是眼底的笑意倒一点也没消融,单纯就是没事找事说。
“什么地方都有可能,这个范围很难缩小。”
闻时蹙紧了眉,下一秒一只手就覆上了他的眉心,是谢问又在挑三拣四不让他皱眉。
“……”
好,成功吸引到傀术老祖的注意力了。
闻时轻轻挑了一下那只手,指尖触碰的温热一触即收,谢问收手时衣袖摩挲过皮肤,触感很明显。
他转眸看向谢问:“有想到什么地方吗?”
面上平静,刚刚垂下的手间碰过的手指却半蜷起来,脖颈边耳廓红了起来。
某个不怕死的王八蛋煞有介事的抹了一下他发红的地方,看看会不会掉色。
还一边正正经经的问:“怎么好好的问话还红上了。”
闻时:“…………”
谁碰的,心里没数?
要不是王八蛋叫谢问,他就骂上了。
但傀术老祖打算用冷漠掩饰过去,只提正事:“有e什么关于传闻有仙的地方你去过?”
看着闻时不置可否,半掩不掩的样子谢问付之一笑,然后看上去认真想了半刻,说:“之前住的地方有听人谈过有仙缘,特地改的名字,后来一直没有变,有再去过几回。”
“巷子叫雪衣巷。”
[检测到正确答案:雪衣巷 判官组:4分]
尘不到之前住的地方……
是他没有成为判官祖师爷的时候了吧,那还真的是很久之前了,他一直都不知道。
系统音落下,闻时思绪有点飘,直到某人在他面前晃了晃手,温温沉沉对他说:“下次带你去见见,是个好地方,我很喜欢。”
闻时动了动唇没出声,半响,才回了一句:“好。”
他想了解尘不到,尘不到的过去,是他知晓甚少的,他还有点想知道尘不到小时候长什么样子……
分答了一半了,铜钱组这边没有半点思路。
“…………”
江世宁他们围着薛闲,和这位祖宗面对面尴尬。
主角在这,大师是国师,不会去很多乱七八糟的地方,去的多的就只有这位祖宗了。
奈何祖宗也很躁,薛闲看着一堆人和他大眼瞪小眼就头疼:“换个人看,秃驴不是人吗!”
陆廿七十分平静,可以说毫不留情:“没看人,在等龙回答问题。”
薛闲:“…………”
我是不是还欠你们点什么?
祖宗翻了个白眼,用手肘怼了怼旁边人的腰,开始扯淡:“秃驴,答,你和真龙同寿,算半个真龙”
还有这种等量换算?你认真的?
玄悯甚至无言,淡声回了一句:“我自幼出过的地方还没你一年多。”
“啧。”
真龙不太爽的哼哼两声,换自己冥思苦想去了,毕竟落两分真的很不爽。
薛闲冥思苦想半天,憋了一句:“有没有什么地面和我有关,比如名字里带龙的,我肯定去过,这样的话,指不定他们去过呢?”
“卧龙县?”
[检测到正确答案:卧龙县 铜钱组:3分]
[答题时间还剩5分钟]
“???怎么还规定时间?”
“不规定时间陪你耗死么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[时间到,开始播放:雪衣巷]
[当初那几个在茶酒坊里争辩过的百姓,一道去过那处巷尾,后来又常有驻足、常会路经。
其中一位就曾在某个暮春傍晚,看见一道雪白身影绕着楼阁直掠而上,轻轻落上高檐,伸手拢了一把落花然后低下头,同楼阁之下的什么人笑着说话。
那日其实是童子顽皮,弄得屋宅结界漏了一丝缝隙乌行雪踏上飞檐,转眼便补上了。
但旁人并不知晓这些缘由。
对于恰好经过的行人而言,那便是惊鸿一瞥,是难得窥见的仙踪。
那百姓常与人提起那一幕,说楼阁上的仙人一身白衣胜雪。还说这条长巷是有仙缘的,巷子尾住过神仙,往后或许还会再出神仙。
于是,那条曾经无名的长巷便在口口相传中有了名字……
叫做雪衣巷。
后来百年千年世事更迭,城名江名换了不知多少遭,唯独那条巷子的名字亘古未变。]
[那是在这条长巷暂居的半月后,有一回他们走过不远处的一座拱桥。乌行雪无意瞥见了拱桥一侧的刻字。他脚步一顿,"咦"了一声。
萧复暄跟着朝那边看去,就见那桥上写着三个字“留仙桥”。
乌行雪指着那处道:“你看那个‘留'字,石凿的痕迹更新一些,还有一个棱角没磨,像是后改的。”
他本就生得极好看,说话时眉目含光,风姿飒飒。嗓音又煦如山岚,实在很容易引得路经行人回首顾看。恰好一个婆婆挽着竹篮而过,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答了一句:“这桥是改过名字的。”
乌行雪冲萧复暄一挑眉,小声道:“看我这双灵眼。”
他转头冲婆婆点头行了个轻礼,笑吟吟叫了一声: "婆婆。”
“……”
萧复暄默默转开了脸。
以这位活过的年岁,这一声婆婆听得人牙疼。
但乌行雪浑不在意,叫得十分顺口:“这桥为何要改名?”
婆婆砸了咂嘴说:“修桥匠改的,说是做了梦。”
乌行雪:“是吗?”
“是呀,改的时候多少人看呢。"婆婆道,“说是梦见一个什么仙女,不忍心看百姓受苦,唱着小曲跳进这条河里了。那修桥匠说他醒了之后左想右想不定心,难受啊,就四处跟人说。”
“这一带常有那种算命瞎子,算命的说,这桥要改名。按照那个梦,留仙比迎仙更合适,后来就改了。”]
童子?
乌行雪愣了一瞬马上就转头问萧复暄:“童子?这是?”
天宿大人摇摇头,答:“不了解,自洽之后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悉知。”
行,那就算了。
魔头收起好奇心,认真的看起屏幕来,发现上面的自己倒是和之前的灵王很像。
自己还活着,那那句没有仙,没有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乌行雪琢磨不出来。
不过那个留仙桥改名的故事听着他有点难受。
谢问朝闻时抬抬下巴,示意道:“那还真是有些仙缘了。”
闻时“嗯”了一声,盯着屏幕某处出声说:“那座桥你去过么?”
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一点牵强,谢问就住那,怎么会没去过。
谢问只是顺着往下说:“去过,碰见了上面说的的算命瞎子。”
“给你算了?”闻时有点好奇,谢问在张家被说是那种命,可尘不到呢,尘不到也是么?
见谢问点头,闻时继续问下去:“是天煞孤星,亲缘断绝的命?”
他希望听到不是这个词,因为谢问在成为祖师爷前也应当是个芝兰玉树的小公子。
可是谢问说:“都是前尘旧事,该翻篇了。”
那便是是了。
闻时正欲开口,就听谢问笑笑,手指轻拨了一下他的唇沿说:“那算命瞎子说我生死难说,望不到头,但是,我觉得应该已经到头了。”
话音刚落,便侧头吻了过去。
“已经到头了,别难过。”
[卧龙县]
[清河三百四十一年,夏。
这一年的夏天在百余年的太平之景里显得略有些特别,用民间常有的话来说,叫做"五行犯水”。
因为雨水格外稠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他要比底下的惨多了,毕竟被甩出了船舱。也不知道撞过多少个地方,伤及肺腑了,你看这满嘴血沫。这只手也折了几处,应当是痛的吧,这会儿晕了个彻底。”乌行雪捏着一处将李家公子的手抬起来。
就见那只手晃荡了两下,在不该弯折的地方弯着,看起来软塌塌的,十分诡异。
乌行雪手掌抵住李家公子心口,给他把肺腑里的伤抚了、瘀血化了。又握住手臂断节处,一节一节攥过去。
皮肉之下碎断的骨头便一点一点被压合如初。
这个过程本该痛得钻心,但乌行雪气劲用得恰到好处,十分轻巧。别说那李家公子尚还晕着,就是醒了估计也觉不出痛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乌行雪。"萧复暄道。
“嗯? "乌行雪从手臂顺下来,正要捏合李家公子的腕骨,就被人拦了一把。
他有点纳闷,转头去看萧复暄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来。"萧复暄道。
乌行雪没反应过来:“就剩腕骨这一处断口了, 为何换你来?”
萧复暄薄唇动了一下,并说不出个“为何"来。
于是他默默垂了眸光,伸手握住李家公子的腕骨一节,五指一收。就听“咔”的一声——
“好了。"萧复暄道。
“……”
乌行雪道: "会不会有点重?”
萧复暄:“不重。”]
[谁知李家公子被那“咔”的一下,咔醒了,挣扎着睁了眼。
他可能想努力留一下救命之人,奈何神智尚未清楚。所以刚恢复的那只手伸长了一通乱抓——
一把抓住了乌行雪刚松的手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他依稀看到面前有两道影子,于是他又伸了另一只手,一通乱抓——
抓住了乌行雪另一只手。
………………
就见那李家公子又连挣几下,两手一伸——
乌行雪当即脚尖以一转,转到了萧复暄身后。眼见着那李家公子胡乱之下要去扑萧复暄了,乌行雪抓了萧复暄的手,将那裹着玉色长鞘的剑朝前一挑——
于是李家公子紧紧搂住了萧复暄的剑。
萧复暄: “……”
又抱人又搂剑的……
他转头看着乌行雪,毫无起伏蹦了一句:“我救他作甚。”
那表情实在好笑,乌行雪扶着他的肩笑了好半天。]
屏幕外的萧复暄和屏幕里的萧复暄感同身受:“……”
乌行雪眼里噙着笑,弯弯眼眸:“天宿大人,看你干的好事,把李公子‘咔’醒了。”
这是什么直接扣罪名。
但是扣这个帽子的人叫做乌行雪,萧复暄只能应一声“嗯。”
乌行雪笑了好一会才说:“这李公子倒是有点意思。”
萧复暄瞥了他一眼,面无表情:“救人就要报恩,还不让人走,挺有意思。”
乌行雪一时哭笑不得,银靴磕了一下萧复暄的脚尖:“天宿大人怎的那么小气。”
萧复暄:“…………”
本以为没有回音了,毕竟是一句笑调,过过嘴瘾就好了,谁知天宿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——
“嗯。”就是那么小气。
萧复暄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入耳中,乌行雪挑了眉。
随即笑了起来。
好吧,有点时候天宿大人也会醋。
陆廿七看着屏幕有些狐疑:“李公子?”
陆十九回道:“恐怕是那庙宇里供的那位吧。”
他那么说,陆廿七还没反应过来,他又接了一句:“江城有句俗语,李公子报恩,说的应该是这件事。”
李公子报恩?
有所耳闻,两地靠的近,这句话倒是听过。
薛闲闻言凑头说:“那个李公子供他作甚?”
“据说保姻缘,牵良缘。”
薛闲点点头,没有说什么。
反正他没什么印象了,应该不认识。
[乌行雪打量了他一番,戳着萧复暄的腰肌,传音道
「这人有点意思。」
「生得像个纨绔,留人时像个泼皮,这会儿稍作收敛又有了几分文人样。」
萧复暄瞥了一眼他的手指头,传音回去:「你戳着我,夸别人。」
乌行雪: “……”
乌行雪:“我没有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乌行雪没忍住,盯着渡口问那李家公子: “你……住哪儿?”
李家公子一指渡口紧挨着的城关,说:“喏,就是这边,卧龙县。”
卧龙县就在江洲城隔壁,从这处城关过去,车马若是行得快一点,不足半日就能到。
那李家公子下船时,冲他们深深作了个揖,说:“救命之恩,感激不尽,往后见二位一回就必要报答一回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他在江洲城守了两天,瞧见了萧复暄。
他当即支棱起来,兴冲冲地赶过去,一边同萧复暄说明来意,一边掏出了画卷。
于是,当慢一步的乌行雪手中转着面具,走到近处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——
李家公子杵在天宿面前,徐徐展开一张仙女图卷,嘴里说着要给天宿牵一根旷世红线。
乌行雪: “……”
很久以后,江洲城里偶尔会惊现这么一句俗语,叫"李公子报恩”。
李公子报恩,差点把自己人报没了。]
乌行雪:“…………”
这人不救也罢!
天宿本就看着乌行雪,然后就见魔头脸上一言难尽……
某人憋了很久,最后还是没忍住戳了戳萧复暄问道:“这位李公子怎么如此热衷于给人牵红线?”
萧复暄蹦了一句:“报恩。”
乌行雪:“…………”
我知道,这恩不报也行。
薛闲看着那牵红线的剧情总觉得熟悉,但又想不太起来。
有些烦躁的挠挠头发,对玄悯说:“秃驴,我以前好像也被人送过这玩意。”
这玩意……
祖宗用词真形象。
玄悯应了一声,等祖宗说完。
薛闲挑眉,接着说道:“然后我吓唬他了几天,让他给我改了。”
虽然不太理解什么叫吓唬了几天,但一猜就知道干的不是人事。
同灯随口说:“你干的事,对方还能好好活着吗?”
薛闲:“托你的福,活的好好的,还能活蹦乱跳。”
同灯:“啧。”
[那日他和萧复暄从卧龙县内横穿而过,途径那栋大戏楼时,见窗门洞开,里面宾客满堂,人影济济。
他们越过宽大的窗棂朝里看了一眼。
就见那戏台之上不仅有人,还有龙。在锣镲声里翻江倒海,好不热闹。
萧复暄只看一眼就知道,他们天黑之前进不了门了。毕竟某位灵王大人看见这种东西就走不动路。
果不其然,乌行雪人都掠过去了,又转身回来。饶有兴味地拽着萧复暄进了楼,说:“走,去看看。”
这一看,就看了近两个时辰。
………………
老伯说:“这出戏,就是续着那突现的龙影往下写的。”
老伯说了一些,乌行雪听完一总结,感觉这故事里的一些细节和走向似曾相识。
但他一时间没能领会,这种似曾相识究竟从何而来。直到他听到见老伯说:“有人拿着美人画卷去拜会龙君——”
老伯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
只见天宿大人一脸木然地问道:“"我冒昧问一句,这戏……谁写的?”
老伯大手一挥,道:“李公子。”
乌行雪: “…………”
原来,这李家公子一生多奇遇,有些讲不出来又憋着难受,便索性真假相掺,统统写进了戏文里。]
薛闲:“……”
他好像有印象了。
玄悯抬眸,神色淡然:“你说的,是这位李公子?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同灯睨了一眼两人,没好气回答说。
薛闲毫不在意,舔了一下干燥的唇,说:“我说先前那两位的剧情怎么那么熟悉,想来是是同一个李公子干出来的。”
江世宁忍不住道:“这李公子还真是……热情。”
[就冲老伯这句话,灵王大人决定易了容常来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他们又在惯常易容的野林边停了步,乌行雪四下看着,找寻“灵感”。
忽然听见一阵几里哇啦的吵闹声传来。
乌行雪转头,就见几个小童扎着羊角啾啾,围着水绿肚兜,额心还点了一点朱砂红,三五成群,跟着一头水牛从旁走过。
他又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,开口道:“萧复暄。”
萧复暄: “……”
萧复暄一把将某人要易容的手指头摁回去,在他开口说“你看"之前蹦了三句话——
“不看。”
“瞎了。”
“今天我来。”
灵王大人很不甘心,问道:“为何要你来?”
萧复暄:“……”
萧复暄:“因为戏楼不让水牛进。”
乌行雪嘴角动了动,明显是有点想笑,但又绷住了。
天宿大人神情麻木。
可能是真怕水牛吧,他说动就动。话音未落,便抬手去改乌行雪的五官容貌,坚决不给某人一点儿可乘之机。
乌行雪一边任他在脸上点点碰碰,一边又回了一句:“也没说是水牛,不是还有一群小娃娃么。”
萧复暄手指顿了一下,瞥了一眼他不停开开合合的嘴唇,道:“乌行雪。”
乌行雪: "嗯?”
萧复暄动了动薄唇,蹦了一句:“你是喜欢他们眉心的一点朱砂,还是喜欢那个肚兜,我也可以给你易。”
乌行雪: “……”
不必!
灵王大人毕竟只是想逗人,觉得萧复暄的反应很好玩,并不想真的把自己搭进去。
他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,偏头在萧复暄唇上磕了一下,道:“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。”
萧复暄挑了眉。
乌行雪又道:“哎,不闹了,快易快易。今日你说了算,是个人就行。”]
众人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何故于此,明目张胆的给我们递狗粮。
宁怀衫看了一眼屏幕,目光在自家城主与天宿上仙之间游走,然后被逮住了……
乌行雪冲他笑,但是他只觉得背后发凉:“想什么,我给你易一个?”
宁怀衫:“…………”
不必,我就想想而已。
宁怀衫马上躲开城主跃跃欲试的魔爪,把方储往前推了两步,自己躲后面:“城主,方储说他想。”
方储:“???”
你死不死?
看着两人冷嘲热讽,乌行雪挑眉说:“开玩笑的。”
“???”
这玩笑吓人了。
虽然不能纠结于乌行雪的玩笑,但是宁怀衫和方储单方面打起来了。
当然也不能说打起来了,就是小鸡拌嘴,小猫互挠。
[………………
李公子蔫了吧唧地说:“十来日没睡一场整觉了,能不青么?”
说着,他又张口打了个哈欠,盈了满眼泪花,看起来泫然欲泣。
他就这么泪汪汪地看向乌行雪和萧复暄。
乌行雪: “……你十来日不睡觉作甚?”
李家公子抹着眼泪,说: "哪是我不想睡啊,是根本睡不安生。”
乌行雪:“为何睡不安生?”
李家公子道: "有人托梦骂我。”
乌行雪:"?”
见恩人满脸困惑,这李家公子也不再乱打哑谜了,细细说道起来。他指了指戏台上翻江倒海的黑色长龙,道:“起因就是我写的这出戏。”
“二位听说过这戏的来历吧?”
………………
乌行雪听到这处,隐隐料到了一点后续:“所以你说那个托梦骂你的人是……"
李家公子眼泪淌了下来:“就是我在海上见到的那个人。”
“有好一阵子了。"李家公子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自打这戏唱到美人图’,我就开始夜夜做梦。夜夜梦里都有个黑衣公子,长得倒是十分俊美,但那脾气....”
“他在梦里同我说,这戏文一派胡言乌七八糟。还说他脾气坏得很,我如果不是不想活了,就赶紧改了。”
“可戏文嘛。"李家公子一脸委屈,辩解道:“戏文哪有当真的,本来就是胡说嘛。何况我还给他配了一段良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忽然想起面前这两位也被他配过"良缘,差点把命配进去,又讪讪收了话音。
“哎不提也罢、不提也罢。”他略过了良缘那段,继续哭诉道:“他还日日在梦里吓唬我。”
乌行雪:“哦?怎么吓唬的?”
李家公子: "扮鬼。”
乌行雪:"?”
李家公子道:“他经常说着说着话,语气就变得幽幽的,特别虚也特别轻,然后眼里就淌下血泪来。或者猛地拍我一下,我一转头,他咧嘴笑笑,笑得特别邪性,拍我的手说断就断,然后血淋淋地滚到我手里。我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
乌行雪觉得那梦里的人还挺有意思,但嘴上还是宽慰了李家公子一句:“兴许再过几日便消停了,不至于真的夜夜来骂你,哪有那副闲心呢。”
结果李家公子哭得更惨了,一拍大腿道:“有的,他说自己就是世间一闲人。”
乌行雪: “……”]
玄悯:“……”
这祖宗的吓唬人就有点意思了。
和当时吓唬城门口那两个守卫异曲同工了。
薛闲站不站坐不坐的,斜歪歪的靠着玄悯这个人行靠背,指指点点:“这李公子怎么记那么清楚,我自己都忘了。”
“看我作甚,他先给我配的良缘,我要是接受了,那在这的可不是你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得嘞,你做过什么自己都忘了。
江世宁翻了个白眼,真心觉得这祖宗真祸害人,还好大师收了。
夏樵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,觉得对面真龙简直就是他的克星,怎么趁人睡觉的时候吓唬人啊!
然后他忽然又想起来了闻时刚回来时自己找的那几个鼓手:“……”
其实自己也挺造孽的。
[………………
乌行雪和萧复暄再来此地,就是那时候。
他们路过那座庙宇时,看见庙里香火络绎不绝,庭院里还站着一颗造型颇为好看的树,挂满了红色笺符。有个专门布香的人站在庙门边,问他们:“你们也是来上香的吗?”
………………
好半晌,他才憋出一句,答道:“那……那也样,能保姻缘长长久久,白头偕老。”
乌行雪点了点头说:“这倒是可以。”
…………
看香人要递笔给他,他却摆了摆手道:“不用,那墨时间久了易驳落。”
看香人: “……不用笔用什么?这可是硬木的。”
乌行雪冲他晃了晃手指。
没等看香人再生疑问,他就已经落指在了符上。借着指尖剑气流转,在那符上行云流水刻了字。
不消片刻,那棵远近闻名的姻缘树上多了一枚红色笺符。
符上一面写着两个名字:
乌行雪
萧复暄
从此这良缘长长久久,与山云同寿。
另一面是四个字,给那庙里的李家公子:「故交敬上」]
乌行雪看着屏幕上那棵挂满笺符的巨树,它华盖遮顶,枝叶繁盛,红色的笺符垂下,随风摇曳生姿,暖阳从林梢头透露一点微光,那枚笺符格外亮眼,在时间中不老不去。
“乌行雪。”
对方看的专注,但萧复暄忽然想喊他的名字,于是温温沉沉的嗓音混着清风送了过去,不再那么清晰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暖光透出来屏幕,乌行雪回眸那一刻,萧复暄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片温亮。
他歪了歪头,轻笑道:“我听见了,萧复暄。”
闻时眨眨眼睛,眼睫微颤,面前这姻缘树真的很好看,引人注目。
谢问笑了笑,说:“雪人,等尘埃落定,我们一起去看怎么样?”
对于这个久违的称呼闻时愣了一瞬,续而他笑了:“好。”
他在笑,一时让谢问有些恍惚。
[三坊十二巷]
[总而言之,结果是喜人的——
三坊十二巷闹了数月的凶匪,在他们住下的第一夜就彻底解决了。
…………
说凶匪被除之前,有人曾被一个穿得像小仙童的娃娃叩过门,问道: "这里的人为何家门紧闭。”
那人答道:“因为有凶匪作祟。”
这么一想,那不就串上了么!
一定是那小仙童或是小仙童的主人除的凶匪,保了平安。
西南一带的人本就喜欢研习奇术,那阵子因为这凶匪之事,便风靡起了一种物什——
那是在遗留的傀儡之术上有所变通,同民间之法交杂的结果。就是用木头雕一个小人、或是用纸皮碎布画一个小人,以丝绳相绕。既能操控,也能挂在门口当门神。
希望它也能像那个小仙童一样, 冥冥有灵,护着主人,保家宅平安。
那一带的人给这种东西取了个名字,叫做“木童子”
多年之后,同样有贵公子模样的人行经西南一带,看见了“木童子”的做法,一眼便能瞧透。后来经他几番精改,便有了一种奇门异法叫做"傀”。]
“这是……傀的来源……”张岚一群人喃道。
“那是你么??”闻时问。
谢问瞥了一眼屏幕,答:“嗯,很久之前了。”
看到前提地点他就反应过来了,只是惊讶于这居然也和乌行雪他们有关系。
“所以,老毛叔他们是谢老板的门神?”夏樵下意识叭叭了一句。
叭叭完觉得不太礼貌,转头就看到了老毛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然后收到了大小召的语言教导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我觉得写完我可以原地去世,真的好多,原文也好难裁,但是又说好了一篇完,就只能写下去了,呜呜呜 (*꒦ິ⌓꒦ີ)
下篇判官,加一篇阅歌,阅歌的话应该字不多,应该是《曾有青鸟衔枝来》因为下篇判官打算看青鸟那个片段 ⸜(๑'ᵕ'๑)⸝⋆*
在便签上写的,挪过来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,我写到后面的时候我朋友一直和我打电话,写不进去了,半小时三行字……
比较敷衍了,抱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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